她大口喘着气,眼神迷离恍惚,眼珠子半睁半闭,嘴里低声嘀咕着:“我……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声音微弱得近乎听不见。
我是被她推醒的,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省城的车站。
莫尔索温柔地摸着琴诺的头,而琴诺此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她转过头,看着莫尔索。
于是我的嘴离开了她的柔唇,一口就含住了她坚挺的乳房,她轻哼一声,动人的身躯在地毯上扭动着,我将在她阴道里抽插的中指缓缓退出,出于本能,她似乎有点失落的挺着阴户希望能再吞食我的中指,我不予理会,用指尖拨开她湿滑的花瓣,点在她鸡头般的肉芽上轻柔的抚动时,她挺动着湿淋淋的阴户, 亢奋的张大口想大叫,又赶紧摀住了嘴,唔唔的喘气声,令我的情欲高涨,而我也伸出另一只手,将她的裤袜及白色蕾丝内裤悄悄的褪下,如此方便手指的活动。
那些以美女指数判定的美女囚犯,某种意义上就是一只只邪恶的金丝雀,而班勃斯法案其实更应该称为“邪恶金丝雀法案”。
可是嘴里没有东西插着让她很是空虚,于是她抬起一只手放进自己的嘴里,然后闭上眼睛,想象着这是莱昂的手在玩弄自己,用手指揪住舌头扯拽,在口腔里来回剐蹭,伸进喉咙里抠挖几致干呕,口水从嘴角溢出。